《我可以被擁抱嗎? 因為太過寂寞而叫了蕾絲邊應召》(以下簡稱《抱》)一書由漫畫家永田カビ創作,雖說是創作,但其實故事內容全來自作者的真實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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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一部作品會打上「真實故事改編」六個大字,不外乎可以用於增加誇張到不合常理的劇情的強度,但在《抱》一作中,這六字的存在並無搭配腥羶色的畫面、超乎想像的劇情,反而是描繪了最普通、平凡,甚至有時候被稱為「魯蛇」族群的故事;即使有著吸引人的標題,內容對於性愛場景的描繪也毫不香豔,甚至在閱讀時還會不禁悲從中來,情緒夾雜些許恐懼,究竟對於快樂失去感知到什麼樣的程度,才會在對方如此溫柔的交易現場仍然感到抽離,甚至思緒雜亂到全身每個部位都失去知覺?

「在這個文明化的過程中,我們的意識便漸漸與人類心靈較深層的本能層次分離開來,最後甚至跟心靈現象的本有基礎分家。還好,我們尚未失去這些本能層次,即使它們可能只以夢的形象現身,它們仍殘存在部分的潛意識中。」——榮格《人及其象徵》

翻開各種形式的作品,夢,實在為創作者們提供了豐富沃土。由於牽扯到人類最幽微的潛意識領域,也無法通過可否證性(falsifiability)的檢驗,夢的表現方式便可被不同的創作者賦予涇渭分明,各自精彩的詮釋。

在這樣的題材之中,今敏是其中的佼佼者。

對於今敏不陌生的觀眾一定都知道,他的作品敘事總是破碎、非線性的,大量的蒙太奇將意識、夢境、現實或交錯拼貼,或壓縮推擠,虛虛實實,實實虛虛之中,常會產生一種令人不快的窒息感,若在觀影時不先拋棄平常我們所習慣的「理性思維」,是無法享受其中,只能看得雲裡霧裡,一頭霧水。(延伸閱讀:藍色恐懼Perfect Blue:從戲中戲談論演員未麻從未存在的可能性

自2014年成立的廢埕樂團,由主唱朱宸領軍,吉他手小白以及貝斯手藍藍,和今年新加入的合音哈那組成。(鼓手強力招募中)

而今年五月一號發行了新專輯《16222》的廢埕,將多年積累成的人生哲學,以及記錄下各種當下的狀態,一併柔和成新專輯的概念,從外盒、內頁以及歌曲內容、曲目編排,全是概念。主唱朱宸也說到:「我希望我賣你這個東西,不只是賣歌而已,而是會讓你有點動力去貼在牆上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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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否讀過心理學,大家應該都對一個入門的人性善惡理論不陌生,那就是以背叛上帝的大天使路西法命名的「路西法效應」。

史丹佛大學心理學系於1971年實行了舉世知名的「史丹佛監獄實驗」,實驗中安排了二十四名身心健全的男性,一半的人扮演囚犯,另一半則扮演獄卒;在原本預計持續兩週的計畫中,僅執行了六天便被迫中斷,因為當時無論監獄內外,情況皆已全然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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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1年,史丹佛監獄實驗)

你是否對人生感到厭倦?是否有逃到某個遠方的渴望?

寺山修司擔綱導演、製片及原作劇本的前衛實驗電影《拋開書本走上街》,改編自他所引領的劇團「天井桟敷」的音樂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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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拋開書本走上街》電影海報)

電影以黑暗的序幕開場。一位五官神似寺山修司的不得志少年,突然對觀眾高呼著意味不明的厭世情懷:「你在幹什麼啊?就算你此時此刻坐在電影院的椅子上也不會發生什麼事,巨大的螢幕中什麼也沒有。如果你想要在暗黑的電影院裡帥氣地墮落,那你就不要像乖乖牌一樣合乎禮儀的坐著嘛!」

然而在電影的尾聲裡,那個在開場時挑釁觀眾的少年又出現了。以挑釁的台詞作為開始,又以挑釁電影的弱點作為結束:「電影就到此為止吧。接下來就是我說話的時間。(環繞周遭思索了幾秒鐘)電影是不是只能活在黑暗之中呢?因為在亮燈時螢幕就會消失。我討厭電影!唉呀,只能活兩個小時的螢幕,我討厭你!再見!」就這樣少年在電影放映時間裡,透過這樣的方式把無以名狀的生存之苦悶宣洩出來,在有限的上映時間裡無盡無休的進行一場自我探索之旅。

你記得自己第一次過生日的景象嗎?當然不可能。但Rebecca Sharrock可以,因為這位來自布里斯本的二十七歲女人擁有所謂的「超憶症,或譯為高度優異自傳式記憶(Highly Superior Autobiographical Memory/ HSAM)」。這是一種讓人失去「遺忘」能力的症狀,而目前全世界只有六十到八十人被認為擁有這種記憶力。因為超憶症的關係,Rebecca可以記住生活中的每一個鮮明的小細節,無論是她在十八個月大時做的一個夢,還是在她出生後十二天被拍下一張坐在車裡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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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有生命的咖啡廳。」蔡明亮導演說。

推開透亮的落地窗,看見的是爬滿天花板的漂流樹枝,坐在入口不遠處的巨大神木,與店外的行道樹相映,讓室內比室外更像自然風景。

蔡明亮導演在今年四月即將開幕的熱帶Tropical Deli Cafe,展出的《荒廢度日》影像裝置展覽,特地前往臺大實驗林尋找素材,最後挑選了來自南投水里的漂流木。店內展出的許多植物的藤蔓、板材、樹枝和樹頭,都是經歷過天然災害自然死亡後順流而下,也順著時間和命運漂流到蔡明亮導演手裡,成為創作裝置藝術的材料。

每個人生而於世,都是從零開始,即使在物質生活中也許有上個世代累積下來的差距,但在腦海中的記憶、知識量都是從一張白紙開始,慢慢畫上在這個世界中學到、見到的事物。但由於時代推演,一代比一代新穎,無論各方面的觀念都較從前有更多發現、突破,透過不斷地新譯、推翻,讓每一個世代吸收知識的速度越來越快。而終於,在近十年內,人類對於宇宙的知識量達到一定程度,開始有許多關於外星生物的討論,以及人類所知時間的概念,甚至從哲學方面探討生命意義⋯⋯等等的論述出現。

外星人陰謀論

談到外星人,許多人不陌生的「小灰人」、「蜥蜴人」或是「昴宿星人」,雖然真假難辨,但其敘述背後概念值得探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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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社群網站首頁,在facebook及instagram上看到許多朋友或關注對象的精采生活動態,讓人容易心生羨慕甚至妒忌感,進而產生比較心態,並且更放大檢視自己生活中的缺憾與不足。由於人類在距離真正關係及真實生活越遙遠的事物感受上,滿足自戀癮的可能性越大,在虛擬世界將自卑轉為自大或自戀,因此在空洞的展示,及充滿虛榮與自我迷戀的炫耀後,對真實世界的自己反而更加厭惡與無感。 

即使是網路資訊發達的年代,許多熱愛發掘各國音樂的樂迷們也許仍有同樣的困擾,音樂本身雖無語言隔閡,但這些距離台灣將近半個地球的優秀音樂人,即使有緣遇見也不一定能在有限的語言能力內找到更多聆聽管道和資訊。不過也正因為如此,才讓任何一個收藏作品、了解創作者的機會都彌足珍貴,來自瑞典的School ’94便是其中一例。

School ’94,是在2013年於瑞典的第二大城,哥特堡成軍的獨立樂團,由主唱Alice Botéus(瑞典創作歌手Alice B)和吉他手Per Svensson、貝斯手Felix Andersson以及鼓手Filip Leyman組成(後三位皆為瑞典流行樂團Skansros團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