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對號入座吧,在《The Party》裡找到你的位子並坐下吧。」Andy Shauf彷彿這樣邀請著大家。

疏離的唱腔和古怪的客人結合在一起,一首接著一首,派對開始了。不是hands in the air的狂歡派對,也不是任何say hi或say yo的加速場合。一切顯得有點安靜,有一點曖昧,有一點無所適從。偶爾一些人聚在一起講了幾句不好笑的笑話,那陪襯的笑聲空蕩的乾涸著。是這樣的派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