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你會覺得,活著真是太好了吶?」
大橋下、河岸邊,川流總是帶走了一個又一個的世代,送走了每個人僅有一次的、晦暗又美好的「青春」。“沒有夢想的時代,我們要怎麼活下去?“,這是電影《 我很好 River’s Edge》中對90 年代青年的註解,對應當今的魯蛇世代,每個時代的慘綠少年們總不斷墜落在不同層次的泥沼當中,成為自我與成人口中的「一灘爛泥」,或是數年後帶著一股揶揄解嘲地說到「好青春吶!」。
「什麼時候你會覺得,活著真是太好了吶?」
大橋下、河岸邊,川流總是帶走了一個又一個的世代,送走了每個人僅有一次的、晦暗又美好的「青春」。“沒有夢想的時代,我們要怎麼活下去?“,這是電影《 我很好 River’s Edge》中對90 年代青年的註解,對應當今的魯蛇世代,每個時代的慘綠少年們總不斷墜落在不同層次的泥沼當中,成為自我與成人口中的「一灘爛泥」,或是數年後帶著一股揶揄解嘲地說到「好青春吶!」。
「每個人,確確實實每一個人的青春,都被搶奪走了。每一個人的青春,就是那麼每一個,都被偷走了。」
這是一部公路電影,荒謬匯集的奇異旅程。歌德搖滾巨星Cheyenne在退出歌壇後,依然每天撲滿一臉白皙,畫上鮮紅嘴唇及濃黑眼妝。蓬鬆黑色亂長髮、大量戒指、飾品、從頭黑到腳的裝束在他的中年身軀上年輕的對比著。住在都柏林的豪宅中無所事事,玩股票,拖著菜籃車逛超市,和消防員老婆Jane在乾涸的游泳池裡玩手壁球是Cheyenne的日常。沒有目的,只有虛度。
《重金搖滾男的奇異旅程》是鬼才導演Paolo Sorrentino第五部長片,也是他的第一部英語發音、以愛爾蘭和美國為拍攝地點的作品。主要合作對象是Sean Penn和The Talking Heads的主唱David Byrne。
《愚行錄》改編自貫井德郎的同名小說,透過多視角手法,勾勒出事件的輪廓,故事的觀看角度,除了電影中人物不同立場產生的看法外,觀者也因為己身的立場,生成全然相異的思維。
佛家論娑婆世界,謂眾生於五蘊法中,妄記我依色、受、想、行、識五蘊和合而生,眾生相就是不同種類人們的面貌。正因為有了「我」相,因而有了你、他、大眾、空間、時間、世界、生與死,一切的來源於「我」。
《初戀潛水艇》
希望自己能化成超迷你潛水艇進入愛人的體內。
沒有人知道「人類」的「存在意義」是什麼,但為了讓每個早晨都有睜眼的慾望,於是賦予了各事物「人造意義」。而幾乎每個人都在汲汲營營達標這些意義,為了讓自己「不後悔」。架構著一個不後悔的自己,拚命往未來前進。拚命的程度讓自己看不到風景,讓自己生命耗盡。
好多時候,活在其中,那點綴的互動、感情、意外都燦爛的像煙火爆裂著,讓人又哭又笑,又痛又累,那又是什麼呢?
《Napoleon Dynamite》最棒的地方就是怪咖間的信任和義氣。怪咖的互助和信任讓他們人生越來越順遂;怪咖的義氣帥到讓校園酷哥酷妹笑不出來,甚至讓大家相信自己的夢想也會成真。
「我是藝術家,不是春畫家。」
20世紀初奧地利重要的表現主義畫家埃貢 · 席勒(Egon Schiele),具鮮明個人特色與表現強烈的畫風,並以自畫像及女體肖像畫著名,特別是幼女裸體肖像畫為主題的創作,惹人爭議,尤其是大量親生妹妹的裸體畫作。即使如此驚世駭俗,席勒擁有讓人一眼難忘的藝術才氣,無奈稍縱即逝的生命在二十八歲死於流感。
看著我,我還是如以往笑得像白癡一樣,你呢?
一切都是那麼惱人。
為什麼我要看你幸福?
你這像我一樣的垃圾,憑什麼偷了錢離開一切創造美好人生。
去死吧。
「叔叔這樣真的可以嘛?」
逞強、貧窮、自尊高、說大話、不願意工作、地位比貓低、連帶小孩出去玩也不肯、遊戲時只會拖累隊友、送大蜈蚣玩具嚇小孩。集這樣所有特質的就是雪男的叔叔。
Wes Anderson的故事時常假設在已知中的未知。
想像懷著真實;
真實懷著想像。
而《月升王國》也是如此。
我是詩人。我是公車司機。我是我的雙胞胎。當眼前不斷出現雙胞胎時,人會陷入自己應該是複數的荒謬。我的複數在哪呢?人不再是獨一無二。一個全人的必備條件是有兩個「自己」的存在。